,凯亚尔匍匐在地上仰视着芙列雅,眼神中充满着渴望。“药,药。”这是现在的他每次看到芙列雅都会最先说出的话。最初芙列雅总是带着鄙夷的眼神回应这种无能而下贱的反应,慢慢习惯后,她已经逐渐从凯亚尔的卑贱中寻得了一丝乐趣。白色手套上紫色的药瓶微微倾斜,瓶子里的药液缓缓落下,倒在了芙列雅白色的靴子上。她的嘴角上扬,绽放出讽刺的坏笑:“舔。” 被药物控制的凯亚尔已经没有尊严的概念,哪怕药液在任何的地方,哪怕是面对任何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喝到一点点药液,他都会去尝试。凯亚尔的双手往前狼狈地爬着,两只脚蹭着地面,如同一条四脚受伤的狗,也如同一只奇怪的爬虫。就当他伸出舌头的脸就要凑到芙列雅的靴子前。一个强有力的踢击作用在了他迎来的脸上。芙列雅挥起来的玉腿重重地将凯亚尔踢飞。幸运的是,靴子上飞溅的药物也撒了凯亚尔一脸,即便被踢飞之后,他还贪婪地舔着嘴角残余的一丁点的液体。 “瞧你那肮脏的样子,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触碰我的靴子?你连给我舔靴都不配。”芙列雅的脚步一点点靠近被踢飞在地的凯亚尔,将手中的药品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后,慌张的凯亚尔眼神里的失落和恐惧瞬间释放出来,他的脑袋正要伸到地上那团铺开的药液,却被芙列雅的靴子狠狠踩住。 “药,药。。。。”被芙列雅的靴子死死踩在地上的凯亚尔,眼睛里依旧带着渴望的眼神,平行地注视地上那摊液体。 “药?今天你就别吃了。”芙列雅微笑着说,她似乎就是要当着凯亚尔的面将药瓶杂碎,从而享受欺负他的快感。 “。。。。”在芙列雅沉重的践踏下,凯亚尔难以再说出一句话,他的脸骨在被碾碎的边缘不断震动。剧烈的疼痛下,凯亚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开始颤抖起来。“今天的战斗,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在关键时刻即时回复,魔物早就已经被我们团灭了。你还有资格吃药?”芙列雅再次抬起脚重重地跺在凯亚尔的脸上:“像你这样卑贱的存在,能被我亲自惩罚也是你的福分,好好享受吧。”记仇的芙列雅自然不会忘记在事后对凯亚尔算账。芙列雅抡起的美腿扫向凯亚尔的脸,一脚将他踢飞撞在了墙上。对于一个没有战斗力,完全被药物的控制,沦为自己脚下的一条狗,芙列雅根本不屑于动用魔法,单纯的用脚虐待能给她带来更纯粹的快乐。当这一脚踢下去后,芙列雅的靴子已经沾上了凯亚尔的鲜血。她再次走到墙角处的凯亚尔身前,连续地一脚又一脚踢打凯亚尔的腹部。沉重的踢打声混合着芙列雅的欢笑一直持续了几分钟。凯亚尔柔软的肚子已经在芙列雅的踢虐下变成一片血红。他脸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并没有讨得芙列雅的一丝同情。一阵厌恶的讥笑下,芙列雅对着凯亚尔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又重重踩下去。践踏的瞬间,在凯亚尔变形的脸上溅射出几滴鲜血。芙列雅扭动着小腿和脚踝,用靴底不断地摩擦那已经被踩破的脸。在芙列雅的靴底下,凯亚尔的舌头早已经被挤压字了口腔里一个固定的位置,就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一两分钟过去后,芙列雅抬起那踩着凯亚尔脸的靴子,看着凯亚尔脸上深深的靴印,满意地露出了微笑,似乎是在欣赏自己靴底下的杰作。“虐狗还真是一种艺术啊。”芙列雅的靴尖快速侧向扫过,狠狠地给了凯亚尔一记脚耳光。几个碎牙从凯亚尔的嘴里飞出来。“下次交战中再要回复慢了,我对你的惩罚可会比今天严重十倍。”芙列雅在打算离开之前再次意犹未尽地重踩一脚凯亚尔的肚子。皮靴在凯亚尔的腹部中经过一番转动之后,才缓缓抬起。芙列雅转过身,经过这般泄愤后的她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房间。然而芙列雅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过程中,背后正有一双愤怒的眼神锁定着她。当房门重重地关上,绿色的回复之光微弱地散出。凯亚尔故意只恢复了部分伤势,脸上过于明显的靴印依旧保留着。他从地上慢慢地坐起来,心里默念的话也忍不住说了出来。“芙列雅,要不了多就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凯亚尔拿出贤者之石,看着上面精美的魔法纹路,回想着自己在时间回溯之前的经历。在那场与魔王的战斗中,他意外获得了这个所有人争抢的宝物,利用贤者之石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经历这一切痛苦之前的起点。从那个安静的村落,到被看似善良实际虚伪残暴的芙列雅征收为勇者。重复上一次人生的过程中,早就对药物产生耐药性的他始终在伪装,寻找着机会。在这痛苦的过程中,凯亚尔总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拿起贤者之石,看着它进行一次次的回忆,坚定自己的信念。对于芙列雅的恨,让他坚持到了现在,凯亚尔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找到报仇的机会。他相信他所经历的痛苦最终都会十倍返还到芙列雅身上。一段时间后,牢房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仆缓缓地走来。躺在地上休息的凯亚尔看到他手里紫色的药品后,再次回到伪装的卑贱状态,眼神里的饥渴全部汇聚在女仆的手上,一点点爬到女仆的面前,双手抱着女仆脚上的皮靴说道:“药,我要药。。。。”被凯亚尔仰视的女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芙列雅安排照顾他的女仆,也正是这个女仆将混合了药物的茶递给了他,让他被芙列雅关在了牢里,被不断地折磨和羞辱。即便是王国里地位底下的女仆,此刻都有鄙夷的目光俯视着凯亚尔。她一脚将凯亚尔的脸踩住。地位底下的女仆在平日里受尽了别人的眼光,所以当有人比自己地位还要低,她就会更加贪婪地享受这种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快乐对于女仆来说极其珍贵。在女仆的靴底下,凯亚尔的脸慢慢扭曲,他依旧在重复相同的叫声:“药,药。。。。”“昔日前途无量的勇者,竟然被我这样的女仆踩在脚下,啧啧啧。”女仆带着满意的笑容嘲讽道,抬起踩在凯亚尔脸上的皮靴。然而那只长靴又被凯亚尔仅仅抱住。凯亚尔仰着头,看着女仆的眼神十分可怜。“求求你,给我药,我不能没有药。”凯亚尔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女仆心里的快乐。越是因为地位低而被别人瞧不起的人,在遇到比自己地位还要低的人,就会越想欺负他们。“好啊。虽然你下贱到让人恶心,不过我还是愿意赏赐给你一个机会。”平时女仆就非常羡慕芙列雅,因为她身上有女仆渴望的一切,因为身份高贵的她可以随意地支配和践踏别人。现在女仆也有机会做和芙列雅一样的事情。她模仿着刚刚芙列雅的动作,将药液洒下。紫色的液体顺着长靴的靴筒向下滑落到了靴尖的位置。“舔吧,贱狗,这是赏你的。”不管女仆会不会像芙列雅那样玩弄他,在药物控制下完全没有尊严的凯亚尔直接低下头舔舐着女仆的靴子。幸运的是,女仆没有踢他的脸,而是带着一种玩弄的笑意,安静地看着凯亚尔在自己的脚下舔舐靴子的过程。凯亚尔顺着皮靴的靴面沿着被药液打湿的靴筒不断地,反复地舔舐着,生怕自己漏下了靴子上的任何一滴药液。女仆似乎对凯亚尔舔靴的表现非常满意,倾斜着手里的药瓶,让更多的药液垂直地洒落在自己的皮靴上,然后说道:“继续。”凯亚尔甚至没有来得及道谢,也不顾这种行为巨大的羞辱意味,在药液的诱惑下继续重复着刚刚舔舐皮靴的路径,从靴尖再次一点点舔到靴筒上。“哈哈哈,果然是一条狗,舔人家的靴子居然都这么尽力。”女仆看着凯亚尔将靴子上的药液舔完之后,翘起靴尖,露出了满是灰尘的靴底:“贱狗,既然你那么尽心尽力,不如帮我把靴底也舔干净吧。”说完,女仆将手里的药品直接往地上用力砸下去。在地面上铺开的药液被女仆用皮靴踩住,她再次翘起靴底,摆弄在凯亚尔的眼前:“开始吧。”凯亚尔依旧没有说什么,伸出的舌头直接扑向了女仆的靴底,一番舔舐下不仅仅舔干净了靴底上残余的药液,还一并将上面肮脏的灰尘都清理干净了。女仆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靴底,惊喜地绽放出了笑容。“真是让人惊叹啊。”女仆回想起刚刚芙列雅踢飞凯亚尔的动作,又看了看此刻凯亚尔脸上深深的靴印,一种想要虐待他的冲动在她的心里酝酿开来。作为一直被人们欺负的底层女仆,她心里渴望虐待他人的冲动有时候会比别人更为强烈。尤其是此刻原本地位在她之上的回复勇士,居然沦落成一条被她踩在靴底,不顾尊严舔舐她靴子的狗时,她内心暴怒的欲望便再也无法抑制住了。“谢谢,谢谢你。”凯亚尔刚道谢,就被女仆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脸上。女仆的脚力不比芙列雅,也没有战斗的经验,即便是重重地踹出了一脚也仅仅是将凯亚尔踹倒了而已。但踢在凯亚尔脸上的那种脚感,对于女仆来说倒是非常过瘾,平日里地位低下的她根本不可能暴力地对待别人,只有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讨好别人的份。“既然要谢,就让我好好虐待你,使我开心就算是你的回礼吧。”女仆抬起沉重的靴子学着刚刚芙列雅的动作连续地跺踩凯亚尔的腹部。凯亚尔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在女仆的靴底下被踩得晃来晃去。女仆带着过瘾的欢笑狂踩着同一个地方。相比起仅仅只是泄愤的芙列雅,女仆更享受这种虐待的快乐,因为这正是她平日里得不到而渴望的,在反复的践踏中,地位低下的她能好不容易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高贵和优越感。虐待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凯亚尔在女仆的猛烈重踩下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然而意犹未尽的女仆依旧继续“鞭尸”,用靴子对着凯亚尔的脸反复摩擦。因为当她看到凯亚尔右侧脸部留下的来自芙列雅的靴印时,心里的冲动便已经按捺不住了,她也要用自己的靴子在凯亚尔的左半脸上留下新的靴印。女仆并没有芙列雅那样强大的脚力,所以她的靴子在凯亚尔的脸上摩擦了很久。直到凯亚尔的脸几乎被女仆的靴子磨烂才终于刻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红的靴印。第二天清晨,被女仆踩昏的凯亚尔被突然到来的开门声唤醒。脸上被女仆重碾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眼下一股熟悉的气味,在嗅觉敏锐的他面前传达着这样的信息:芙列雅来了。正当凯亚尔要伪装成一副求药的卑贱模样时,进入他视线的确实一个他未曾想到的人:诺伦!棕色的过膝长靴踏入房间,踩出清脆的脚步声。作为王女芙列雅的妹妹,诺伦也有着甜美的相貌,诱人的身材。一头樱色的短发下,一双犀利的眼神里饱含着欲望和危险的味道。凯亚尔对诺伦的到来感到非常意外。他对诺伦没有像芙列雅那样的敌意,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在上一次人生中,机智卓绝的诺伦识破了他的伪装,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对药物产生了耐药性的人,但幸好她并没有点破,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还会有复仇的机会。根据他的了解,诺伦的手段比起芙列雅而言,甚至更加可怕,且不论她凭借突出的军事才能为王国开辟了多少疆土,就连那些桀骜不驯的魔物和将领据说都成为了诺伦脚下的奴隶。只不过上一次人生中,自己幸运地避开了诺伦的视野,并没有被这个可怕的少女针对。但是现在,当她的身影出现在凯亚尔的面前时,他感到意外也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在上一次人生中,诺伦不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这其中变故的原因,让凯亚尔难以捉摸。但更奇怪的是,在诺伦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看着十分危险的男人。他身材魁梧,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身后背着一捆箭袋。虽然仅仅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凯亚尔一下子就想到了王国三英雄中的鹰眼,根据外貌,以及此刻的站位,也只有他最为符合。但想到这里,凯亚尔觉得更加奇怪,诺伦为什么会带着鹰眼来见自己?“药,药。。。。”出于伪装,不管来的是谁,凯亚尔还是会表现出一副被药物控制得完全不正常的样子,向爬虫一样来到诺伦的脚边。“啪。。。”凯亚尔被诺伦的皮靴一脚踢飞。作为芙列雅的妹妹,诺伦虽然不会用魔法,但却锻炼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和体术,仅仅一脚就让凯亚尔身体的骨头被踢碎。“姐姐接到了父亲的命令已经去别的地方了。现在这里归我管,所以,凯亚尔,你不用再装了,一直这样装出一副下贱的样子,是不是很辛苦?”诺伦笑嘻嘻地一问,还并没有让凯亚尔感到惊讶,因为他知道诺伦会识破自己,到现在一切似乎还算正常。“你,你都知道了?”凯亚尔也是难得做出一副没有被药物控制的正常的反应。“当然,我不仅知道你一直在伪装,还知道,贤者之石在你这里。”诺伦的靴子继续往前靠近凯亚尔,这个过程中,警惕的鹰眼也同步跟进,时时刻刻保护着诺伦。凯亚尔瞪大了眼睛,这样的事情在前一世可并没有出现,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贤者之石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贤者之石?”然而诺伦并没有打算和凯亚尔继续浪费时间:“鹰眼,杀了他,取走贤者之石。”诺伦直接下达的命令,让凯亚尔大为震惊,他已经无暇去搞懂诺伦为什么会发现自己有贤者之石,面对鹰眼飞快的进攻,他立即采用回复的进化技能,模仿了芙列雅在自己面前用过的魔法,挡住了鹰眼致命的一箭。然而作为王国三英雄之一的鹰眼,他的攻击依旧强悍无比。即便是芙列雅最强的防御魔法阵,在挡住那一箭的同时也破碎不堪。利用凯亚尔防御的间隙,鹰眼敏捷的步伐已经跟到了凯亚尔的眼前,用沉重的一脚将凯亚尔踢飞。诺伦自信地在一旁观看,在被踢飞在地的凯亚尔面前放出讥笑:“凯亚尔,别挣扎了,在王国三英雄鹰眼的面前,且不说你连使用贤者之石的机会都没有,就连你的回复法术也难以与他对抗。”诺伦话音落下时,鹰眼再次对地上的凯亚尔射出一箭。“我不能就这样死了。”凯亚尔在心里呐喊,面对再次飞来的致命一箭,凯亚尔喊出:“劣化。”飞来的那支带着剧毒的箭迅速化成了灰,落在了地上。虽然在这个阶段,凯亚尔对回复的反面魔法劣化使用还不算完全娴熟,但在这关键的时候,却成为了最大的助力之一。鹰眼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惊讶,作为三英雄之一的他迅速冷静下来利用惊人的体术快速移动到了凯亚尔的面前,利用近距离的物理攻击,再次将凯亚尔打飞。强悍的物理攻击,一时间成为了凯亚尔的难题。“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鹰眼感叹道:“在王国里,能在我的进攻下坚持30s的没有几个,真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鹰眼的惜才在王国里是出了名的,不少优秀的人才因为鹰眼的举荐都会分配到很高的位置,然而此刻在诺伦的命令下,即便是要杀一个天才,他也不会留手。“是嘛?”嘴角出血的凯亚尔附近再次出现一道绿光,当光芒消失之后,他已经稳稳地从地上立起来,手握一把黑色的铁剑。“有意思,不过有一把剑可改变不了什么。”鹰眼自信的微笑闪过之后,再次拉近了与凯亚尔的距离,作为王国三英雄之一,他的战斗体系中没有明显的短板,除了惊人的箭术之外,高超的格斗实力在整个王国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然而一道剑光闪过,让刚刚迎上去的鹰眼暴退几步。一旁本打算欣赏单方面虐杀的诺伦,脸上浮起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在她的眼前,凯亚尔凭借着一把看上去极为扑通的黑色铁剑居然在不断上前进攻追杀着鹰眼。这是在她严密计划中绝对想不到也不可能会出现的事情。眼花缭乱的剑花不断闪过,杀得鹰眼不断后退,即便体术再快的鹰眼,面对这无比华丽的剑招也被划出了一道道鲜血。他镇定的双眼中逐渐释放出惊悚的目光,一个在他眼里即将被杀死的猎物竟然能做出如此可怕的反击,更让他惊讶的是,此刻他所用的剑招竟好像在哪里见过。近战吃瘪的鹰眼急速后退,可下一秒一道魔法阵在鹰眼的脚下出现。凯亚尔利用回复模仿出王国剑圣克蕾赫的强大剑招,同时也早已布置了芙列雅使用过的魔法,也是她的最强魔法:寂灭神雷。虽然凯亚尔并没有芙列雅的神器加持,但魔法本身的威力依旧不可小觑。几道恐怖的紫色雷电从鹰眼脚下的魔法阵窜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整个人包围住后,越来越多的紫色闪电从魔法阵里飞出。轰鸣之际,雷电的力量不断拍打着鹰眼的身体。虽然发出了几声痛叫,但肉身强悍的鹰眼并没有被雷电魔法杀死。就在鹰眼要移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劣化。”对于一个人用劣化之术并不容易,尤其是对于鹰眼这样强大的对手,劣化的启动时间更是需要很久。然而借助雷电魔法,凯亚尔有充分的余地对鹰眼进行劣化。即便过于强大的鹰眼只能被定住身体而已,但在这样的一场对决中也足以成就胜局。趁鹰眼无法动弹的时间里,凯亚尔飞快地持剑刺穿鹰眼的身体,结束了战斗。听着鹰眼倒下的声音,诺伦在震惊之余张开了嘴巴。机关算尽她也绝对不会想到一个被姐姐当狗玩弄的人居然会打败王国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当凯亚尔的眼神落在诺伦的身上时,她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眼下鹰眼被杀,没有人能有能力挡下如此强大的凯亚尔。诺伦能从凯亚尔那双眼睛里看到危险的杀意。“到你了,诺伦。”凯亚尔手中黑色的铁剑上,来自鹰眼的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他挥舞着铁剑指向诺伦。就在铁剑的剑尖对准诺伦那一刻,她的声音让黑色铁剑停止了运动的轨迹。“凯亚尔,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贤者之石的吗?”诺伦的话引起了凯亚尔的兴趣,他确实非常好奇,相较于上一次人生,诺伦为什么提前找到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贤者之石在自己的身上。“说!”“如果我说了,你能不杀我吗?”诺伦望着那对准自己,闪着剑光的铁剑,还是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然而凯亚尔继续提剑前进,保持着对诺伦生命的威胁:“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代一些问题。说,你是怎么找到贤者之石的?”诺伦松了一口气,虽然算错了一些事情,而面对意料之外的危险,但至少现在她暂时稳住了强大的凯亚尔,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在我们王国皇都内早就有关于贤者之石的传说,我父王为了寻找贤者之石,召集了许多的法师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制造了巨大的法阵,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完成。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追踪的贤者之石的大致位置。一直以来,通过法阵我们确认了贤者之石的位置在魔族领地,所以我们攻打魔族,希望找到贤者之石。但是这些年来始终也没有找到贤者之石的下落。直到前天,法阵居然精准地给出了贤者之石的位置,就在你的身上。本来我只是怀疑你在姐姐面前不过是伪装成一副贱狗的样子,那一刻我更确定了你就是伪装的,而且你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如果诺伦没有在骗他,此刻暴露了贤者之石,凯亚尔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别说报仇了,面对王国的千军万马,他恐怕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除了那些法师之外,目前应该只有我知道,我是第一个知道消息并过来找你的人。父王在闭关,但过不了多久他也会知道的。当然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会更快知道。”诺伦不仅在回答,更好像在威胁他,让凯亚尔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动她。凯亚尔的思路飞快地运转,如果接下来那么快就要与整个王国为敌,眼下的一切早已偏离了他的预料。在重启的人生中,事情突变造成的结果让他觉得太过于奇怪。现在他并没有把握对抗王国,唯一的方法或许就是投靠魔族,依靠魔族的力量,或许还有与王国一战的可能。这时候,凯亚尔想到了前一次人生重启之前,那个无比强大却最后化身少女的魔王。“好,我不会动你,不过。”凯亚尔脸上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坏笑。“你要做什么?”诺伦看着凯亚尔危险的样子,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安全的她再次害怕起来。面对一个要杀死自己的少女,即便看上去再天真可爱,凯亚尔也不打算手软。“你对我来说,同样也太危险了,所以我要清楚你的记忆,改变你的容貌,很快,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王女诺伦。”凯亚尔的手里发出微弱的绿光。诺伦害怕得再次后退几步,她可以想象如果那道绿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凯亚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帮你摆脱危险,我有办法让你免于王国的追杀。”无论诺伦说出什么样的话,凯亚尔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清楚诺伦的记忆,将她变成自己的仆从,将自己经历的痛苦先一点点返回到她的身上,然后再对她的姐姐芙列雅做同样的事情,再对虐待他的每一个人施以报复。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从前一次人生到重启,到现在,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现在凯亚尔终于可以开始报复了。想到这里凯亚尔脸上的笑容逐渐开裂,令诺伦越发害怕起来。“没用的,诺伦,你和你姐姐一样无耻,既然你亲自找我,就让你成为我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吧。”凯亚尔散发着绿光的手伸向诺伦。恐惧下的诺伦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被定住了,看着那道绿光不断靠近自己,发现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没有做好被人结束的准备,心中的不甘,恐惧让身体无法动弹的诺伦大声地尖叫起来。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绿色的魔法光芒突然消失,只有凯亚尔那没有了魔法的手触碰在了诺伦的头顶。诺伦的尖叫戛然而止。两个人互相对视几秒,什么都没有发生。凯亚尔瞪大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自己的回复之术居然失效了。“优化。”“劣化。”“优化。”“劣化。”“。。。。。。”怎么回事?凯亚尔在心里问道。反复试了几次之后,凯亚尔的手里始终没有出现刚刚那道代表着回复之术的绿色光芒。这种情况在以前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在凯亚尔感觉十分疑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诺伦的笑声。“哈哈哈,真是太巧了。凯亚尔,你现在施展不了回复了吧?”诺伦抡起玉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唯美的曲线。刚刚经历了生死战斗的凯亚尔还保留了一丝战斗的意识,双臂档在身前。没有了魔法加持的他,虽然挡住了这一脚却依然被诺伦踢飞。凯亚尔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了,他没有想到诺伦的脚力竟然如此之大,相较于刚刚的鹰眼,也只是勉强处于下风。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诺伦。她缓缓地放下抬在空中的皮靴,拍了拍靴子上的灰尘后,向凯亚尔走来。形势突然的反转是凯亚尔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倒在地上的凯亚尔迅速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娇弱但可怕的少女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施展不了回复了?”“凯亚尔,还记得昨天喝了什么吗?”在诺伦的提醒下,凯亚尔迅速回顾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唯一喝的就是女仆靴子上的药液。看到凯亚尔脸上变化的表情后,诺伦冷笑一声,说道:“没错,就是那瓶药,我特地让人偷偷换走了芙列雅的药瓶。对于你的魔法,我早就让人研究过,看似是可以修复伤势,但是这个魔法具有两面性,练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甚至可以模仿别人的技能,还可以释放反面效果劣化别人,将修复过的伤害释放到别人身上。所以我让人特地研发了可以抑制回复魔法升级技能的药。可是没有想到你的耐药性这么强。过去了那么久药效居然还没出现,甚至还让你杀死了我最强大的护卫。不过还好,在最关键的时候,药效还是出现了。”凯亚尔颤抖的手握住黑色铁剑,刚刚挡住诺伦那一脚让他的双手麻木,握住铁剑的时候已经觉得难以控制。眼下的情况对凯亚尔不利,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点办法,此刻的站位上,诺伦正好将唯一的出路封死。明明只是一个较弱的少女,凯亚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生恐惧,他可是穿越重启的回复勇者,他可是带着必胜的复仇信念要完成宏伟计划的男人。想到这里凯亚尔双手持剑冲向诺伦。一步,两步,就在凯亚尔手持推荐向前跨出第三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手中的铁剑因为突然降临的那种无力感而掉在地上。凯亚尔的身体扑通坠地,他不明白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当自己疑惑的目光扫向前方时,看到的是诺伦那充满嘲讽的双眼。“是不是觉得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诺伦的皮靴向前不紧不慢地靠向凯亚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凯亚尔立即从地上起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过程却几乎用尽了他胳膊上的力气。这时,凯亚尔看到诺伦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前。“哈哈,这是失去回复魔法的后遗症,你应该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吧。”诺伦撩起美腿,修长的大腿和小腿围住了凯亚尔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凯亚尔的脸很快变得通红起来。作为回复术士的凯亚尔不知道诺伦究竟做了多少功课,竟然了解得比自己还多。甚至包括自己都不知道的回复魔法的弱点,也被她拿捏住。一股窒息的感觉攀升到凯亚尔的脑袋。纤细的玉腿之间,角度在不断缩小。就在凯亚尔以为自己将被诺伦用腿夹死的时候,诺伦卸力松开腿,让他难得地有了喘气的机会。可是凯亚尔还没有缓过来,诺伦脚上的皮靴又对着凯亚尔的脑袋狠狠地踩下。“拥有打败鹰眼的实力,强大如你,可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诺伦浅笑,扬起下巴,用瞧不起的眼神俯视着凯亚尔。尤其看到凯亚尔在自己靴底下那不屈的眼神,她的心里越是得意。没有魔法的她现在却可以毫发无伤地羞辱一个隐藏了恐怖实力的勇者。相反,在凯亚尔的立场上想,这会是一件多大的耻辱。“如果不是你下了药,如果不是你刚刚在拖时间,我怎么可能会输。”凯亚尔不服气地说道,可在诺伦的靴底下,这些失败者的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诺伦保持着胜利者高贵的笑容,忍不住噗嗤笑道:“算计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就像你隐忍算计我姐姐一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凯亚尔内心越发憋屈。“古籍上记载回复术士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很早的时候就有可怜的回复术士被拿来当做实验对象,发现他们对药物本身就有很强的耐药性。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你一直在我姐姐面前表现出一副贱狗的样子,那很可能是装的。”凯亚尔惊叹于诺伦丰富的知识,这样的女孩远远比芙列雅要可怕得多。在她面前,凯亚尔无法反驳什么,他输得非常彻底。此时,诺伦抬起靴子,带着一丝笑意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凯亚尔,似乎很想看看在没有践踏舒服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凯亚尔见状,立即用手撑着地面,从已经被身子暖了的地面上缓缓起来,却被迎上来的诺伦再次踢飞。横向的踢打下,凯亚尔的身体沿着诺伦美腿划出的轨迹飞向了左侧,沉重的身体撞在了另一面墙上。“原来你还是有点力气的嘛。真不错,你要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话,虐待你就缺少了乐趣了。”诺伦走到到底在上的凯亚尔身前,用靴尖勾起他的下巴,缓缓提起:“继续站起来,回复勇者,可别让我瞧不起你哦!”凯亚尔的两只手臂就好像承担着几块巨石的重量,即便勾在他下巴上的皮靴已经分担了些许,他的身体也难以从地面上抬起一丁点距离。凯亚尔的手臂因为力量达到了极限已经在开始剧烈颤抖,爆出了一条条肉眼可见的青丝。“呀。”诺伦期待的眼神转而明显的不屑,俯视凯亚尔的目光里折射出慢慢的厌恶。“原来强大的回复勇者,被女孩子踢一脚就站不起来了。真的好没用哦。”诺伦的轻松的语调下,凯亚尔倍感羞辱,尤其在一个自己本不在乎的娇弱女孩面前,他更是觉得自己蒙受着巨大的委屈。“啊啊啊啊。”被羞辱了之后,凯亚尔的不甘心为他的手臂勉强增加了几分战力,从弯曲的焦灼状态到快速立直,勉强让他的上半身和地面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一口口炽热的气从凯亚尔的嘴里呼出,为了在诺伦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废物,他用尽了自己几乎全部的力道,在继续爬起来的过程,他发现双腿却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凯亚尔一边继续启动腿上残余的一丁点绵软的力量,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诺伦,通红的脸上保留了他的倔强。然而诺伦只是冷笑了一下,用靴子在地面附近用力轻轻一扫,就让凯亚尔苦苦支撑的手臂再次瘫软下来:“费了那么大力气,居然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你用那副顽强的眼神,是想坚定地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废物吗?”凯亚尔的信念再次受到了诺伦羞辱下的重挫。正当他双手再次抓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诺伦高高抬起的长筒靴快速踩了下来。“既然起不来,就别起来了。可别怪我没给你起来的机会,只是你更适合被人踩在脚下。” “不,我不甘心。”凯亚尔吼道。他经不起被诺伦一次次挫败,一次次玩弄。尤其是那种自己明明废了力气,花了很大功夫,动用了强大意志力,却依然败在诺伦脚下,被她轻描淡写般地否定和羞辱。他不甘心。他在诺伦的靴底下大力挣扎起来,无论是抱着诺伦的靴子,还是胡乱颤动着四肢,都无法撼动那踩在自己脸上的靴子。诺伦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凯亚尔在自己践踏下挣扎的愚蠢模样,浮现出嘲讽的笑容,似乎很是享受着别人在自己脚下无可奈何的状态。 凯亚尔之前也曾经被芙列雅践踏过,被女仆践踏过,可是那个时候,他都是伪装的。他有很多底牌,有复仇的机会,有随时可以从别人的脚下站起来的力量。可是眼下被诺伦的长靴踩着脸,凯亚尔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也始终无法让那只靴子在自己的脸上移动一分一毫。经过了多次的尝试,多次的挣扎,多次的折腾,凯亚尔已经精疲力竭。而脸上的靴子始终纹丝不动,表情轻松的诺伦笑着说道:“玩够了吗?继续啊,怎么不挣扎了?我还想继续欣赏你在我靴子下大动干戈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呢。”凯亚尔抱住诺伦靴子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诺伦的脚下喘着气。不甘的情绪写满在了他的脸上,费劲一切心思,吃了那么多苦头,最终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凯亚尔想过自己如果失败,有可能是栽在芙列雅那个女魔头脚下,但万万没有想到插手他第二次人生的,居然是此前自己并不在意的诺伦,一个远远比他想象中要可怕的少女。突然一个念头在凯亚尔的脑海里闪过,他还有贤者之石,就算这一次的人生的复仇计划提前在诺伦这里失败,他还又机会用贤者之石继续重启新的人生,再失败就再重启,他可以有很多次机会重来。想到这里,凯亚尔的手靠近一侧的口袋,然而就在他拿出贤者之石的一瞬间,凯亚尔的手被早有准备的诺伦用脚狠狠踩住。“你。。。”诺伦踩踏的位置似乎已经经过了精确的计算,能正好覆盖住凯亚尔的手,同时在践踏的一瞬间踢开他手里的贤者之石。此刻凯亚尔的手指被诺伦的靴子死死踩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刚刚手里的贤者之石,那个唯一可能让他翻盘的东西滚落到了其他地方。“早就知道你会拿出这个东西,我可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的。”诺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贤者之石,看了几眼之后,带着胜利者的喜悦俯视脚下的凯亚尔:“没想到吧,凯亚尔,你唯一的底牌现在都在我的手里了。”凯亚尔的眼睛里充满着绝望的神色。眼下,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现在的样子,我很喜欢,是不是很无奈,很难过?哈哈哈。”诺伦一边大笑,一边扭转着脚踝慢慢地碾踩凯亚尔的脸。“你到底想怎么样?”从刚刚到现在,凯亚尔几个关键的地方几乎都被诺伦卡得死死的,当这些事情在诺伦的算计之内,凯亚尔发现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被诺伦踩在脚下而无法反抗,他讨厌这种被人控制和拿捏的感觉。最开始自己的回复魔法被诺伦用药物限制,而唯一翻盘的贤者之石,也被提前准备的诺伦抢走。直到现在,他的脸和手都被诺伦的靴子死死踩住。经历了这些,心有不甘的凯亚尔觉得丢脸又难受,明明自己有着强大的底牌却被一个没有魔法的少女打败而踩在脚下。“你拿走贤者之石不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吧,要杀就杀!”凯亚尔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自己脸上的那只皮靴突然加重了不少的力道。“听说在我姐姐面前,你可是卑贱得像一条狗,怎么?在我这里就这么硬气?”诺伦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凌厉的目光下,她长相中的甜美样子一点点转化为令人害怕的表情。“那自然是不得已装的,你以为我会屈服于她吗?我每一天都想要杀了芙列雅,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想着让她也体验一下我经历的各种痛苦”在凯亚尔认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他也不在隐瞒自己对于芙列雅的恨以及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他只是不甘,自己明明有着最强的底牌,却没有把握好机会,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实现心里的复仇计划。“我姐姐对你那么残忍,你倒还真是能忍啊。”诺伦高高抬起长靴,再次跺在了凯亚尔的脸上。相比起姐姐芙列雅,诺伦的践踏更加凶残,每一脚的力道都是前者的数倍。凯亚尔的脸被诺伦的靴子踩得凹陷下去,扭曲的五官向被靴子踩凹的中心处倾斜。这种状态下,凯亚尔已经不能说话了,在诺伦沉重的靴底下,他甚至连发出一点声音的能力都没有。“本来呢,我是想把你当虫子慢慢踩死的。不过你刚刚的话让我改变了注意。”诺伦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偏偏要一点点粉碎你的尊严,就像在姐姐面前一样,让你成为一条只对我忠心不二的狗。”“不,你要对我做什么?”听到这里,凯亚尔开始恐慌起来。本来,被诺伦的靴子践踏了许久,他飞快的思绪经过一定的调整后,虽然还有不甘的情绪,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做好了死在诺伦脚下的准备了。“怎么,这很公平不是吗?刚刚你也没杀我,不还想着清除我的记忆嘛?现在我也不杀你,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你而已。”诺伦抬起皮靴。当皮靴移开凯亚尔的脸时,之前女仆的靴印还有芙列雅的靴印都在刚刚践踏中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诺伦靴底下崭新而深刻的靴印。凯亚尔此刻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跑。趁诺伦下一脚还没有踩下来,他现在有充足的机会可以移动,然而当他试图动弹的时候,却发现力气全无,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不仅仅因为疼痛而失去了力量,更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疲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力气了?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凯亚尔惊恐而愤怒,他现在别说站起来,就连在地上打滚的能力都没有。“我的靴底下也涂了药哦,无色无味,能让人快速失去行动力。”凯亚尔震惊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快速的变化。失落,绝望一点点吞噬他心里希望的火苗。“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哈哈哈。”一阵嘲讽的欢笑结束后,诺伦在凯亚尔的心里已经种下了绝望的种子。紧接着,她高高地跳起,全身的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作用,暴力地践踏在凯亚尔的腹部。在诺伦苗条而竖直的1字形下是一个标准的V字形。凯亚尔的身体不自主地被踩得翻起来后有软弱无力地倒下去。“你这肚皮踩起来脚感真不错,听说姐姐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去践踏你。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挺羡慕我姐的。”诺伦满意地享受着脚下的快乐,再次高高地跳跃到空中,小腿向后弯曲,然后在下落的一瞬用力踩直。沉重的践踏下,一道喷泉从凯亚尔的口中射出。刚刚还有些血色的他,在诺伦的残暴践踏下,刻着靴印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凯亚尔已经数不清诺伦在自己的肚子上跳踩了多少次。她踩下的每一脚似乎都十分精准,恰好能让自己感到最大程度的痛苦,又不让自己昏过去。被踩得抽搐的凯亚尔甚至都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绝对的疼痛下,因为失禁,下面不仅仅湿漉一片,两腿之间的地面上也已经铺开了一层液体。然而诺伦似乎发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当她这一次从一米的空中踩下来后并没有再次跃起,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凯亚尔两腿之间,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这短暂的一两秒,对于凯亚尔来说显得极其宝贵。即便是再芙列雅脚下被虐待了那么久,他也没有经历过如此深刻的绝望。诺伦给他带来的痛苦是前者的数倍,是他难以承受的。即便是间歇的一两秒,都让凯亚尔觉得格外“幸运”。但他并不知道,这看似平静的一两秒将开启一段更加可怕而恐怖的折磨。“想不到,踩着踩着,你那里居然还会变大啊。哈哈哈哈。”诺伦笑道。如果不是诺伦的提醒,凯亚尔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段痛苦的时间里已经勃起了。原来因为践踏腹部引起的剧烈痛苦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分离了他和自己身体部位之间的联系。所以凯亚尔连自己勃起都不知道,也无法控制勃起,更无法抑制勃起。如果有什么还能改变他棍子的状态,那便是此刻踩在棍子上的那只长靴,而不是凯亚尔自己。到现在,凯亚尔裤子里突出的醒目的山峰已经引起了诺伦强烈的兴趣。她缓缓地伸出自己的靴尖,轻轻地顶在那山峰的峰顶。“不。”眼前的场景立即唤醒了凯亚尔恐惧的记忆,在之前的时候,残暴的芙列雅就曾经不断以踢他的裆为乐。虽然芙列雅对他的虐待方式有很多,但其中最为恐怖的还是要数虐阳。他忘不了在一个个恐怖的夜晚,芙列雅是怎么爆踢自己的。这也是最难隐忍的过程,很多时候,凯亚尔都害怕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会因为实在忍不了而暴露自己。只是,眼前,蹂躏自己的不再是芙列雅。经历了刚刚恐怖的折磨之后,凯亚尔被诺伦恐怖的脚力踩到失禁,他感觉芙列雅长期以来对自己的践踏简直时那么的温柔。如果是诺伦对自己的下体进行这般蹂躏的话,他无法想象这将会是多么窒息的过程。“你好像很害怕嘛。”虽然诺伦只是将靴尖轻轻地碰一下凯亚尔勃起的肉棒,但之后凯亚尔全身许多部位竟然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我没有。”凯亚尔嘴硬地说道。“还狡辩?”诺伦饶有兴致地用靴面蹭了蹭还处于勃起状态而变得更加粗大的那条棍子,说道:“被我这番蹂躏之后,你这条棍子居然会变得这么大。真是一点都不像话。确实要好好教训一番。”诺伦飞快地向后勾起小腿,暴力前踢一脚。靴尖扫过凯亚尔的肉棒后响起了来自凯亚尔的惨叫,而那高高的棍子在裤子的封锁中都能剧烈地摆动。“咦,踢过这一脚后好像又变大了呢。”诺伦眼中的光变得更为刺眼。她用靴尖沿着凯亚尔的裤缝踢起来,迅速地扒开了凯亚尔的裤子和内裤。“你要做什么?诺伦,求求你停下。”虚弱的凯亚尔在恐惧中还是发出了有力的声音。几乎集中所有力气发出的喊叫结束后,他也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下一句话。然而诺伦没有理会他,看着从内裤里钻出来高高挺起的肉棒,忍不住笑出了声。“凯亚尔,你是怪物吗?下面居然长着一根那么粗大的棍子。”说着诺伦忍不住再次用刚刚的脚力连续重踢了几脚,在残暴的踢打下,那呈170°角度摇晃的肉棒和靴子之间碰撞的音色充满了肉感。踢了十几脚后,已经十分虚弱的凯亚尔面色苍白,口中隐约可以看到白沫。诺伦踩着那被踢得通红的棍子笑道:“真是神奇啊,踢了这么多下,居然还在长大,这下子可又变长了不少呢。”碾着肉棒的长筒皮靴加重了力道,诺伦惊奇地发现在凯亚尔的棍子在靴底下居然也在伸长。她有些好奇,难道回复术士的身体与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强烈的好奇心驱动下,诺伦对凯亚尔有了新的期待。尽管凯亚尔的身体处于更严重的抽搐状态,可是下体的肉棒就好像和他的意识分离了一样,不再受到他控制地进行着运动,而运动过程中被诺伦蹂躏的痛楚却能不断地施加痛苦于凯亚尔的意识中。而诺伦的眼睛里充满着喜悦和好奇。她的皮靴最开始完全覆盖住那条粗大的棍子,可在一番碾踩后,伸长的棍子的龟头已经在靴底下一度超过了诺伦的靴尖。看到这里,她再次忍不住地笑道:“哈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诺伦用靴底拍打着凯亚尔的棍子:“原来你身上最让人惊讶的不是那厉害的回复魔法,而是这么一条受了刺激会伸长的棍子啊。”诺伦扭转着小腿,缓慢而大力地碾转着那条棍子,眯起眼睛,体会着脚底那细腻的踩踏爽感。几秒之后,靴底下那条棍子居然又伸长了几毫米。“不知道的,都把你当做和和我姐姐同行的回复勇者,现在估计也只有我和姐姐才明白,其实,应该称呼你为棍之勇者更合适吧。”听着来自诺伦的羞辱,凯亚尔的微弱的意识下已经无法引动一丝一毫愤怒的情绪。他甚至连控制身体的能力都没有,而两腿之间的棍子更像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玩具,被诺伦踩在她的皮靴下满足着她那强烈的好奇心和虐待欲。眼看凯亚尔在自己的羞辱下没有半点回应,诺伦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她本来还期待看到他被羞辱后,那又气又无能的样子。而实际上她看到的是一副苍白而没有任何表情的,刻着靴印的脸。随着虐待的深入,凯亚尔就连说话的力气就都没有。“真是无趣。”诺伦走到了凯亚尔的脸庞,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脸,似乎已经明白了,凯亚尔匍匐在地上仰视着芙列雅,眼神中充满着渴望。“药,药。”这是现在的他每次看到芙列雅都会最先说出的话。最初芙列雅总是带着鄙夷的眼神回应这种无能而下贱的反应,慢慢习惯后,她已经逐渐从凯亚尔的卑贱中寻得了一丝乐趣。白色手套上紫色的药瓶微微倾斜,瓶子里的药液缓缓落下,倒在了芙列雅白色的靴子上。她的嘴角上扬,绽放出讽刺的坏笑:“舔。” 被药物控制的凯亚尔已经没有尊严的概念,哪怕药液在任何的地方,哪怕是面对任何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喝到一点点药液,他都会去尝试。凯亚尔的双手往前狼狈地爬着,两只脚蹭着地面,如同一条四脚受伤的狗,也如同一只奇怪的爬虫。就当他伸出舌头的脸就要凑到芙列雅的靴子前。一个强有力的踢击作用在了他迎来的脸上。芙列雅挥起来的玉腿重重地将凯亚尔踢飞。幸运的是,靴子上飞溅的药物也撒了凯亚尔一脸,即便被踢飞之后,他还贪婪地舔着嘴角残余的一丁点的液体。 “瞧你那肮脏的样子,你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触碰我的靴子?你连给我舔靴都不配。”芙列雅的脚步一点点靠近被踢飞在地的凯亚尔,将手中的药品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后,慌张的凯亚尔眼神里的失落和恐惧瞬间释放出来,他的脑袋正要伸到地上那团铺开的药液,却被芙列雅的靴子狠狠踩住。 “药,药。。。。”被芙列雅的靴子死死踩在地上的凯亚尔,眼睛里依旧带着渴望的眼神,平行地注视地上那摊液体。 “药?今天你就别吃了。”芙列雅微笑着说,她似乎就是要当着凯亚尔的面将药瓶杂碎,从而享受欺负他的快感。 “。。。。”在芙列雅沉重的践踏下,凯亚尔难以再说出一句话,他的脸骨在被碾碎的边缘不断震动。剧烈的疼痛下,凯亚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开始颤抖起来。“今天的战斗,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在关键时刻即时回复,魔物早就已经被我们团灭了。你还有资格吃药?”芙列雅再次抬起脚重重地跺在凯亚尔的脸上:“像你这样卑贱的存在,能被我亲自惩罚也是你的福分,好好享受吧。”记仇的芙列雅自然不会忘记在事后对凯亚尔算账。芙列雅抡起的美腿扫向凯亚尔的脸,一脚将他踢飞撞在了墙上。对于一个没有战斗力,完全被药物的控制,沦为自己脚下的一条狗,芙列雅根本不屑于动用魔法,单纯的用脚虐待能给她带来更纯粹的快乐。当这一脚踢下去后,芙列雅的靴子已经沾上了凯亚尔的鲜血。她再次走到墙角处的凯亚尔身前,连续地一脚又一脚踢打凯亚尔的腹部。沉重的踢打声混合着芙列雅的欢笑一直持续了几分钟。凯亚尔柔软的肚子已经在芙列雅的踢虐下变成一片血红。他脸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并没有讨得芙列雅的一丝同情。一阵厌恶的讥笑下,芙列雅对着凯亚尔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又重重踩下去。践踏的瞬间,在凯亚尔变形的脸上溅射出几滴鲜血。芙列雅扭动着小腿和脚踝,用靴底不断地摩擦那已经被踩破的脸。在芙列雅的靴底下,凯亚尔的舌头早已经被挤压字了口腔里一个固定的位置,就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一两分钟过去后,芙列雅抬起那踩着凯亚尔脸的靴子,看着凯亚尔脸上深深的靴印,满意地露出了微笑,似乎是在欣赏自己靴底下的杰作。“虐狗还真是一种艺术啊。”芙列雅的靴尖快速侧向扫过,狠狠地给了凯亚尔一记脚耳光。几个碎牙从凯亚尔的嘴里飞出来。“下次交战中再要回复慢了,我对你的惩罚可会比今天严重十倍。”芙列雅在打算离开之前再次意犹未尽地重踩一脚凯亚尔的肚子。皮靴在凯亚尔的腹部中经过一番转动之后,才缓缓抬起。芙列雅转过身,经过这般泄愤后的她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房间。然而芙列雅并不知道在她离开的过程中,背后正有一双愤怒的眼神锁定着她。当房门重重地关上,绿色的回复之光微弱地散出。凯亚尔故意只恢复了部分伤势,脸上过于明显的靴印依旧保留着。他从地上慢慢地坐起来,心里默念的话也忍不住说了出来。“芙列雅,要不了多就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凯亚尔拿出贤者之石,看着上面精美的魔法纹路,回想着自己在时间回溯之前的经历。在那场与魔王的战斗中,他意外获得了这个所有人争抢的宝物,利用贤者之石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经历这一切痛苦之前的起点。从那个安静的村落,到被看似善良实际虚伪残暴的芙列雅征收为勇者。重复上一次人生的过程中,早就对药物产生耐药性的他始终在伪装,寻找着机会。在这痛苦的过程中,凯亚尔总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拿起贤者之石,看着它进行一次次的回忆,坚定自己的信念。对于芙列雅的恨,让他坚持到了现在,凯亚尔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找到报仇的机会。他相信他所经历的痛苦最终都会十倍返还到芙列雅身上。一段时间后,牢房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仆缓缓地走来。躺在地上休息的凯亚尔看到他手里紫色的药品后,再次回到伪装的卑贱状态,眼神里的饥渴全部汇聚在女仆的手上,一点点爬到女仆的面前,双手抱着女仆脚上的皮靴说道:“药,我要药。。。。”被凯亚尔仰视的女仆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芙列雅安排照顾他的女仆,也正是这个女仆将混合了药物的茶递给了他,让他被芙列雅关在了牢里,被不断地折磨和羞辱。即便是王国里地位底下的女仆,此刻都有鄙夷的目光俯视着凯亚尔。她一脚将凯亚尔的脸踩住。地位底下的女仆在平日里受尽了别人的眼光,所以当有人比自己地位还要低,她就会更加贪婪地享受这种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快乐对于女仆来说极其珍贵。在女仆的靴底下,凯亚尔的脸慢慢扭曲,他依旧在重复相同的叫声:“药,药。。。。”“昔日前途无量的勇者,竟然被我这样的女仆踩在脚下,啧啧啧。”女仆带着满意的笑容嘲讽道,抬起踩在凯亚尔脸上的皮靴。然而那只长靴又被凯亚尔仅仅抱住。凯亚尔仰着头,看着女仆的眼神十分可怜。“求求你,给我药,我不能没有药。”凯亚尔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女仆心里的快乐。越是因为地位低而被别人瞧不起的人,在遇到比自己地位还要低的人,就会越想欺负他们。“好啊。虽然你下贱到让人恶心,不过我还是愿意赏赐给你一个机会。”平时女仆就非常羡慕芙列雅,因为她身上有女仆渴望的一切,因为身份高贵的她可以随意地支配和践踏别人。现在女仆也有机会做和芙列雅一样的事情。她模仿着刚刚芙列雅的动作,将药液洒下。紫色的液体顺着长靴的靴筒向下滑落到了靴尖的位置。“舔吧,贱狗,这是赏你的。”不管女仆会不会像芙列雅那样玩弄他,在药物控制下完全没有尊严的凯亚尔直接低下头舔舐着女仆的靴子。幸运的是,女仆没有踢他的脸,而是带着一种玩弄的笑意,安静地看着凯亚尔在自己的脚下舔舐靴子的过程。凯亚尔顺着皮靴的靴面沿着被药液打湿的靴筒不断地,反复地舔舐着,生怕自己漏下了靴子上的任何一滴药液。女仆似乎对凯亚尔舔靴的表现非常满意,倾斜着手里的药瓶,让更多的药液垂直地洒落在自己的皮靴上,然后说道:“继续。”凯亚尔甚至没有来得及道谢,也不顾这种行为巨大的羞辱意味,在药液的诱惑下继续重复着刚刚舔舐皮靴的路径,从靴尖再次一点点舔到靴筒上。“哈哈哈,果然是一条狗,舔人家的靴子居然都这么尽力。”女仆看着凯亚尔将靴子上的药液舔完之后,翘起靴尖,露出了满是灰尘的靴底:“贱狗,既然你那么尽心尽力,不如帮我把靴底也舔干净吧。”说完,女仆将手里的药品直接往地上用力砸下去。在地面上铺开的药液被女仆用皮靴踩住,她再次翘起靴底,摆弄在凯亚尔的眼前:“开始吧。”凯亚尔依旧没有说什么,伸出的舌头直接扑向了女仆的靴底,一番舔舐下不仅仅舔干净了靴底上残余的药液,还一并将上面肮脏的灰尘都清理干净了。女仆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靴底,惊喜地绽放出了笑容。“真是让人惊叹啊。”女仆回想起刚刚芙列雅踢飞凯亚尔的动作,又看了看此刻凯亚尔脸上深深的靴印,一种想要虐待他的冲动在她的心里酝酿开来。作为一直被人们欺负的底层女仆,她心里渴望虐待他人的冲动有时候会比别人更为强烈。尤其是此刻原本地位在她之上的回复勇士,居然沦落成一条被她踩在靴底,不顾尊严舔舐她靴子的狗时,她内心暴怒的欲望便再也无法抑制住了。“谢谢,谢谢你。”凯亚尔刚道谢,就被女仆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脸上。女仆的脚力不比芙列雅,也没有战斗的经验,即便是重重地踹出了一脚也仅仅是将凯亚尔踹倒了而已。但踢在凯亚尔脸上的那种脚感,对于女仆来说倒是非常过瘾,平日里地位低下的她根本不可能暴力地对待别人,只有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讨好别人的份。“既然要谢,就让我好好虐待你,使我开心就算是你的回礼吧。”女仆抬起沉重的靴子学着刚刚芙列雅的动作连续地跺踩凯亚尔的腹部。凯亚尔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在女仆的靴底下被踩得晃来晃去。女仆带着过瘾的欢笑狂踩着同一个地方。相比起仅仅只是泄愤的芙列雅,女仆更享受这种虐待的快乐,因为这正是她平日里得不到而渴望的,在反复的践踏中,地位低下的她能好不容易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高贵和优越感。虐待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凯亚尔在女仆的猛烈重踩下口吐白沫失去了意识,然而意犹未尽的女仆依旧继续“鞭尸”,用靴子对着凯亚尔的脸反复摩擦。因为当她看到凯亚尔右侧脸部留下的来自芙列雅的靴印时,心里的冲动便已经按捺不住了,她也要用自己的靴子在凯亚尔的左半脸上留下新的靴印。女仆并没有芙列雅那样强大的脚力,所以她的靴子在凯亚尔的脸上摩擦了很久。直到凯亚尔的脸几乎被女仆的靴子磨烂才终于刻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红的靴印。第二天清晨,被女仆踩昏的凯亚尔被突然到来的开门声唤醒。脸上被女仆重碾的疼痛让他十分难受。眼下一股熟悉的气味,在嗅觉敏锐的他面前传达着这样的信息:芙列雅来了。正当凯亚尔要伪装成一副求药的卑贱模样时,进入他视线的确实一个他未曾想到的人:诺伦!棕色的过膝长靴踏入房间,踩出清脆的脚步声。作为王女芙列雅的妹妹,诺伦也有着甜美的相貌,诱人的身材。一头樱色的短发下,一双犀利的眼神里饱含着欲望和危险的味道。凯亚尔对诺伦的到来感到非常意外。他对诺伦没有像芙列雅那样的敌意,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感,在上一次人生中,机智卓绝的诺伦识破了他的伪装,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对药物产生了耐药性的人,但幸好她并没有点破,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还会有复仇的机会。根据他的了解,诺伦的手段比起芙列雅而言,甚至更加可怕,且不论她凭借突出的军事才能为王国开辟了多少疆土,就连那些桀骜不驯的魔物和将领据说都成为了诺伦脚下的奴隶。只不过上一次人生中,自己幸运地避开了诺伦的视野,并没有被这个可怕的少女针对。但是现在,当她的身影出现在凯亚尔的面前时,他感到意外也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在上一次人生中,诺伦不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这其中变故的原因,让凯亚尔难以捉摸。但更奇怪的是,在诺伦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看着十分危险的男人。他身材魁梧,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身后背着一捆箭袋。虽然仅仅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凯亚尔一下子就想到了王国三英雄中的鹰眼,根据外貌,以及此刻的站位,也只有他最为符合。但想到这里,凯亚尔觉得更加奇怪,诺伦为什么会带着鹰眼来见自己?“药,药。。。。”出于伪装,不管来的是谁,凯亚尔还是会表现出一副被药物控制得完全不正常的样子,向爬虫一样来到诺伦的脚边。“啪。。。”凯亚尔被诺伦的皮靴一脚踢飞。作为芙列雅的妹妹,诺伦虽然不会用魔法,但却锻炼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和体术,仅仅一脚就让凯亚尔身体的骨头被踢碎。“姐姐接到了父亲的命令已经去别的地方了。现在这里归我管,所以,凯亚尔,你不用再装了,一直这样装出一副下贱的样子,是不是很辛苦?”诺伦笑嘻嘻地一问,还并没有让凯亚尔感到惊讶,因为他知道诺伦会识破自己,到现在一切似乎还算正常。“你,你都知道了?”凯亚尔也是难得做出一副没有被药物控制的正常的反应。“当然,我不仅知道你一直在伪装,还知道,贤者之石在你这里。”诺伦的靴子继续往前靠近凯亚尔,这个过程中,警惕的鹰眼也同步跟进,时时刻刻保护着诺伦。凯亚尔瞪大了眼睛,这样的事情在前一世可并没有出现,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贤者之石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贤者之石?”然而诺伦并没有打算和凯亚尔继续浪费时间:“鹰眼,杀了他,取走贤者之石。”诺伦直接下达的命令,让凯亚尔大为震惊,他已经无暇去搞懂诺伦为什么会发现自己有贤者之石,面对鹰眼飞快的进攻,他立即采用回复的进化技能,模仿了芙列雅在自己面前用过的魔法,挡住了鹰眼致命的一箭。然而作为王国三英雄之一的鹰眼,他的攻击依旧强悍无比。即便是芙列雅最强的防御魔法阵,在挡住那一箭的同时也破碎不堪。利用凯亚尔防御的间隙,鹰眼敏捷的步伐已经跟到了凯亚尔的眼前,用沉重的一脚将凯亚尔踢飞。诺伦自信地在一旁观看,在被踢飞在地的凯亚尔面前放出讥笑:“凯亚尔,别挣扎了,在王国三英雄鹰眼的面前,且不说你连使用贤者之石的机会都没有,就连你的回复法术也难以与他对抗。”诺伦话音落下时,鹰眼再次对地上的凯亚尔射出一箭。“我不能就这样死了。”凯亚尔在心里呐喊,面对再次飞来的致命一箭,凯亚尔喊出:“劣化。”飞来的那支带着剧毒的箭迅速化成了灰,落在了地上。虽然在这个阶段,凯亚尔对回复的反面魔法劣化使用还不算完全娴熟,但在这关键的时候,却成为了最大的助力之一。鹰眼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惊讶,作为三英雄之一的他迅速冷静下来利用惊人的体术快速移动到了凯亚尔的面前,利用近距离的物理攻击,再次将凯亚尔打飞。强悍的物理攻击,一时间成为了凯亚尔的难题。“你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鹰眼感叹道:“在王国里,能在我的进攻下坚持30s的没有几个,真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鹰眼的惜才在王国里是出了名的,不少优秀的人才因为鹰眼的举荐都会分配到很高的位置,然而此刻在诺伦的命令下,即便是要杀一个天才,他也不会留手。“是嘛?”嘴角出血的凯亚尔附近再次出现一道绿光,当光芒消失之后,他已经稳稳地从地上立起来,手握一把黑色的铁剑。“有意思,不过有一把剑可改变不了什么。”鹰眼自信的微笑闪过之后,再次拉近了与凯亚尔的距离,作为王国三英雄之一,他的战斗体系中没有明显的短板,除了惊人的箭术之外,高超的格斗实力在整个王国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然而一道剑光闪过,让刚刚迎上去的鹰眼暴退几步。一旁本打算欣赏单方面虐杀的诺伦,脸上浮起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在她的眼前,凯亚尔凭借着一把看上去极为扑通的黑色铁剑居然在不断上前进攻追杀着鹰眼。这是在她严密计划中绝对想不到也不可能会出现的事情。眼花缭乱的剑花不断闪过,杀得鹰眼不断后退,即便体术再快的鹰眼,面对这无比华丽的剑招也被划出了一道道鲜血。他镇定的双眼中逐渐释放出惊悚的目光,一个在他眼里即将被杀死的猎物竟然能做出如此可怕的反击,更让他惊讶的是,此刻他所用的剑招竟好像在哪里见过。近战吃瘪的鹰眼急速后退,可下一秒一道魔法阵在鹰眼的脚下出现。凯亚尔利用回复模仿出王国剑圣克蕾赫的强大剑招,同时也早已布置了芙列雅使用过的魔法,也是她的最强魔法:寂灭神雷。虽然凯亚尔并没有芙列雅的神器加持,但魔法本身的威力依旧不可小觑。几道恐怖的紫色雷电从鹰眼脚下的魔法阵窜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整个人包围住后,越来越多的紫色闪电从魔法阵里飞出。轰鸣之际,雷电的力量不断拍打着鹰眼的身体。虽然发出了几声痛叫,但肉身强悍的鹰眼并没有被雷电魔法杀死。就在鹰眼要移动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劣化。”对于一个人用劣化之术并不容易,尤其是对于鹰眼这样强大的对手,劣化的启动时间更是需要很久。然而借助雷电魔法,凯亚尔有充分的余地对鹰眼进行劣化。即便过于强大的鹰眼只能被定住身体而已,但在这样的一场对决中也足以成就胜局。趁鹰眼无法动弹的时间里,凯亚尔飞快地持剑刺穿鹰眼的身体,结束了战斗。听着鹰眼倒下的声音,诺伦在震惊之余张开了嘴巴。机关算尽她也绝对不会想到一个被姐姐当狗玩弄的人居然会打败王国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当凯亚尔的眼神落在诺伦的身上时,她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眼下鹰眼被杀,没有人能有能力挡下如此强大的凯亚尔。诺伦能从凯亚尔那双眼睛里看到危险的杀意。“到你了,诺伦。”凯亚尔手中黑色的铁剑上,来自鹰眼的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他挥舞着铁剑指向诺伦。就在铁剑的剑尖对准诺伦那一刻,她的声音让黑色铁剑停止了运动的轨迹。“凯亚尔,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贤者之石的吗?”诺伦的话引起了凯亚尔的兴趣,他确实非常好奇,相较于上一次人生,诺伦为什么提前找到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贤者之石在自己的身上。“说!”“如果我说了,你能不杀我吗?”诺伦望着那对准自己,闪着剑光的铁剑,还是害怕地向后退了几步。然而凯亚尔继续提剑前进,保持着对诺伦生命的威胁:“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地交代一些问题。说,你是怎么找到贤者之石的?”诺伦松了一口气,虽然算错了一些事情,而面对意料之外的危险,但至少现在她暂时稳住了强大的凯亚尔,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在我们王国皇都内早就有关于贤者之石的传说,我父王为了寻找贤者之石,召集了许多的法师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制造了巨大的法阵,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完成。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追踪的贤者之石的大致位置。一直以来,通过法阵我们确认了贤者之石的位置在魔族领地,所以我们攻打魔族,希望找到贤者之石。但是这些年来始终也没有找到贤者之石的下落。直到前天,法阵居然精准地给出了贤者之石的位置,就在你的身上。本来我只是怀疑你在姐姐面前不过是伪装成一副贱狗的样子,那一刻我更确定了你就是伪装的,而且你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如果诺伦没有在骗他,此刻暴露了贤者之石,凯亚尔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别说报仇了,面对王国的千军万马,他恐怕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除了那些法师之外,目前应该只有我知道,我是第一个知道消息并过来找你的人。父王在闭关,但过不了多久他也会知道的。当然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会更快知道。”诺伦不仅在回答,更好像在威胁他,让凯亚尔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动她。凯亚尔的思路飞快地运转,如果接下来那么快就要与整个王国为敌,眼下的一切早已偏离了他的预料。在重启的人生中,事情突变造成的结果让他觉得太过于奇怪。现在他并没有把握对抗王国,唯一的方法或许就是投靠魔族,依靠魔族的力量,或许还有与王国一战的可能。这时候,凯亚尔想到了前一次人生重启之前,那个无比强大却最后化身少女的魔王。“好,我不会动你,不过。”凯亚尔脸上闪烁出一丝危险的坏笑。“你要做什么?”诺伦看着凯亚尔危险的样子,本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安全的她再次害怕起来。面对一个要杀死自己的少女,即便看上去再天真可爱,凯亚尔也不打算手软。“你对我来说,同样也太危险了,所以我要清楚你的记忆,改变你的容貌,很快,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王女诺伦。”凯亚尔的手里发出微弱的绿光。诺伦害怕得再次后退几步,她可以想象如果那道绿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凯亚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帮你摆脱危险,我有办法让你免于王国的追杀。”无论诺伦说出什么样的话,凯亚尔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清楚诺伦的记忆,将她变成自己的仆从,将自己经历的痛苦先一点点返回到她的身上,然后再对她的姐姐芙列雅做同样的事情,再对虐待他的每一个人施以报复。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从前一次人生到重启,到现在,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现在凯亚尔终于可以开始报复了。想到这里凯亚尔脸上的笑容逐渐开裂,令诺伦越发害怕起来。“没用的,诺伦,你和你姐姐一样无耻,既然你亲自找我,就让你成为我第一个报复的对象吧。”凯亚尔散发着绿光的手伸向诺伦。恐惧下的诺伦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被定住了,看着那道绿光不断靠近自己,发现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还没有做好被人结束的准备,心中的不甘,恐惧让身体无法动弹的诺伦大声地尖叫起来。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绿色的魔法光芒突然消失,只有凯亚尔那没有了魔法的手触碰在了诺伦的头顶。诺伦的尖叫戛然而止。两个人互相对视几秒,什么都没有发生。凯亚尔瞪大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自己的回复之术居然失效了。“优化。”“劣化。”“优化。”“劣化。”“。。。。。。”怎么回事?凯亚尔在心里问道。反复试了几次之后,凯亚尔的手里始终没有出现刚刚那道代表着回复之术的绿色光芒。这种情况在以前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在凯亚尔感觉十分疑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诺伦的笑声。“哈哈哈,真是太巧了。凯亚尔,你现在施展不了回复了吧?”诺伦抡起玉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唯美的曲线。刚刚经历了生死战斗的凯亚尔还保留了一丝战斗的意识,双臂档在身前。没有了魔法加持的他,虽然挡住了这一脚却依然被诺伦踢飞。凯亚尔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了,他没有想到诺伦的脚力竟然如此之大,相较于刚刚的鹰眼,也只是勉强处于下风。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诺伦。她缓缓地放下抬在空中的皮靴,拍了拍靴子上的灰尘后,向凯亚尔走来。形势突然的反转是凯亚尔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倒在地上的凯亚尔迅速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娇弱但可怕的少女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施展不了回复了?”“凯亚尔,还记得昨天喝了什么吗?”在诺伦的提醒下,凯亚尔迅速回顾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唯一喝的就是女仆靴子上的药液。看到凯亚尔脸上变化的表情后,诺伦冷笑一声,说道:“没错,就是那瓶药,我特地让人偷偷换走了芙列雅的药瓶。对于你的魔法,我早就让人研究过,看似是可以修复伤势,但是这个魔法具有两面性,练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甚至可以模仿别人的技能,还可以释放反面效果劣化别人,将修复过的伤害释放到别人身上。所以我让人特地研发了可以抑制回复魔法升级技能的药。可是没有想到你的耐药性这么强。过去了那么久药效居然还没出现,甚至还让你杀死了我最强大的护卫。不过还好,在最关键的时候,药效还是出现了。”凯亚尔颤抖的手握住黑色铁剑,刚刚挡住诺伦那一脚让他的双手麻木,握住铁剑的时候已经觉得难以控制。眼下的情况对凯亚尔不利,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点点办法,此刻的站位上,诺伦正好将唯一的出路封死。明明只是一个较弱的少女,凯亚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生恐惧,他可是穿越重启的回复勇者,他可是带着必胜的复仇信念要完成宏伟计划的男人。想到这里凯亚尔双手持剑冲向诺伦。一步,两步,就在凯亚尔手持推荐向前跨出第三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手中的铁剑因为突然降临的那种无力感而掉在地上。凯亚尔的身体扑通坠地,他不明白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当自己疑惑的目光扫向前方时,看到的是诺伦那充满嘲讽的双眼。“是不是觉得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诺伦的皮靴向前不紧不慢地靠向凯亚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凯亚尔立即从地上起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过程却几乎用尽了他胳膊上的力气。这时,凯亚尔看到诺伦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前。“哈哈,这是失去回复魔法的后遗症,你应该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吧。”诺伦撩起美腿,修长的大腿和小腿围住了凯亚尔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凯亚尔的脸很快变得通红起来。作为回复术士的凯亚尔不知道诺伦究竟做了多少功课,竟然了解得比自己还多。甚至包括自己都不知道的回复魔法的弱点,也被她拿捏住。一股窒息的感觉攀升到凯亚尔的脑袋。纤细的玉腿之间,角度在不断缩小。就在凯亚尔以为自己将被诺伦用腿夹死的时候,诺伦卸力松开腿,让他难得地有了喘气的机会。可是凯亚尔还没有缓过来,诺伦脚上的皮靴又对着凯亚尔的脑袋狠狠地踩下。“拥有打败鹰眼的实力,强大如你,可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诺伦浅笑,扬起下巴,用瞧不起的眼神俯视着凯亚尔。尤其看到凯亚尔在自己靴底下那不屈的眼神,她的心里越是得意。没有魔法的她现在却可以毫发无伤地羞辱一个隐藏了恐怖实力的勇者。相反,在凯亚尔的立场上想,这会是一件多大的耻辱。“如果不是你下了药,如果不是你刚刚在拖时间,我怎么可能会输。”凯亚尔不服气地说道,可在诺伦的靴底下,这些失败者的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诺伦保持着胜利者高贵的笑容,忍不住噗嗤笑道:“算计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就像你隐忍算计我姐姐一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凯亚尔内心越发憋屈。“古籍上记载回复术士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很早的时候就有可怜的回复术士被拿来当做实验对象,发现他们对药物本身就有很强的耐药性。所以那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你一直在我姐姐面前表现出一副贱狗的样子,那很可能是装的。”凯亚尔惊叹于诺伦丰富的知识,这样的女孩远远比芙列雅要可怕得多。在她面前,凯亚尔无法反驳什么,他输得非常彻底。此时,诺伦抬起靴子,带着一丝笑意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凯亚尔,似乎很想看看在没有践踏舒服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凯亚尔见状,立即用手撑着地面,从已经被身子暖了的地面上缓缓起来,却被迎上来的诺伦再次踢飞。横向的踢打下,凯亚尔的身体沿着诺伦美腿划出的轨迹飞向了左侧,沉重的身体撞在了另一面墙上。“原来你还是有点力气的嘛。真不错,你要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话,虐待你就缺少了乐趣了。”诺伦走到到底在上的凯亚尔身前,用靴尖勾起他的下巴,缓缓提起:“继续站起来,回复勇者,可别让我瞧不起你哦!”凯亚尔的两只手臂就好像承担着几块巨石的重量,即便勾在他下巴上的皮靴已经分担了些许,他的身体也难以从地面上抬起一丁点距离。凯亚尔的手臂因为力量达到了极限已经在开始剧烈颤抖,爆出了一条条肉眼可见的青丝。“呀。”诺伦期待的眼神转而明显的不屑,俯视凯亚尔的目光里折射出慢慢的厌恶。“原来强大的回复勇者,被女孩子踢一脚就站不起来了。真的好没用哦。”诺伦的轻松的语调下,凯亚尔倍感羞辱,尤其在一个自己本不在乎的娇弱女孩面前,他更是觉得自己蒙受着巨大的委屈。“啊啊啊啊。”被羞辱了之后,凯亚尔的不甘心为他的手臂勉强增加了几分战力,从弯曲的焦灼状态到快速立直,勉强让他的上半身和地面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一口口炽热的气从凯亚尔的嘴里呼出,为了在诺伦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废物,他用尽了自己几乎全部的力道,在继续爬起来的过程,他发现双腿却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凯亚尔一边继续启动腿上残余的一丁点绵软的力量,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诺伦,通红的脸上保留了他的倔强。然而诺伦只是冷笑了一下,用靴子在地面附近用力轻轻一扫,就让凯亚尔苦苦支撑的手臂再次瘫软下来:“费了那么大力气,居然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你用那副顽强的眼神,是想坚定地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废物吗?”凯亚尔的信念再次受到了诺伦羞辱下的重挫。正当他双手再次抓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诺伦高高抬起的长筒靴快速踩了下来。“既然起不来,就别起来了。可别怪我没给你起来的机会,只是你更适合被人踩在脚下。” “不,我不甘心。”凯亚尔吼道。他经不起被诺伦一次次挫败,一次次玩弄。尤其是那种自己明明废了力气,花了很大功夫,动用了强大意志力,却依然败在诺伦脚下,被她轻描淡写般地否定和羞辱。他不甘心。他在诺伦的靴底下大力挣扎起来,无论是抱着诺伦的靴子,还是胡乱颤动着四肢,都无法撼动那踩在自己脸上的靴子。诺伦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凯亚尔在自己践踏下挣扎的愚蠢模样,浮现出嘲讽的笑容,似乎很是享受着别人在自己脚下无可奈何的状态。 凯亚尔之前也曾经被芙列雅践踏过,被女仆践踏过,可是那个时候,他都是伪装的。他有很多底牌,有复仇的机会,有随时可以从别人的脚下站起来的力量。可是眼下被诺伦的长靴踩着脸,凯亚尔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也始终无法让那只靴子在自己的脸上移动一分一毫。经过了多次的尝试,多次的挣扎,多次的折腾,凯亚尔已经精疲力竭。而脸上的靴子始终纹丝不动,表情轻松的诺伦笑着说道:“玩够了吗?继续啊,怎么不挣扎了?我还想继续欣赏你在我靴子下大动干戈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呢。”凯亚尔抱住诺伦靴子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诺伦的脚下喘着气。不甘的情绪写满在了他的脸上,费劲一切心思,吃了那么多苦头,最终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凯亚尔想过自己如果失败,有可能是栽在芙列雅那个女魔头脚下,但万万没有想到插手他第二次人生的,居然是此前自己并不在意的诺伦,一个远远比他想象中要可怕的少女。突然一个念头在凯亚尔的脑海里闪过,他还有贤者之石,就算这一次的人生的复仇计划提前在诺伦这里失败,他还又机会用贤者之石继续重启新的人生,再失败就再重启,他可以有很多次机会重来。想到这里,凯亚尔的手靠近一侧的口袋,然而就在他拿出贤者之石的一瞬间,凯亚尔的手被早有准备的诺伦用脚狠狠踩住。“你。。。”诺伦踩踏的位置似乎已经经过了精确的计算,能正好覆盖住凯亚尔的手,同时在践踏的一瞬间踢开他手里的贤者之石。此刻凯亚尔的手指被诺伦的靴子死死踩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刚刚手里的贤者之石,那个唯一可能让他翻盘的东西滚落到了其他地方。“早就知道你会拿出这个东西,我可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的。”诺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贤者之石,看了几眼之后,带着胜利者的喜悦俯视脚下的凯亚尔:“没想到吧,凯亚尔,你唯一的底牌现在都在我的手里了。”凯亚尔的眼睛里充满着绝望的神色。眼下,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现在的样子,我很喜欢,是不是很无奈,很难过?哈哈哈。”诺伦一边大笑,一边扭转着脚踝慢慢地碾踩凯亚尔的脸。“你到底想怎么样?”从刚刚到现在,凯亚尔几个关键的地方几乎都被诺伦卡得死死的,当这些事情在诺伦的算计之内,凯亚尔发现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被诺伦踩在脚下而无法反抗,他讨厌这种被人控制和拿捏的感觉。最开始自己的回复魔法被诺伦用药物限制,而唯一翻盘的贤者之石,也被提前准备的诺伦抢走。直到现在,他的脸和手都被诺伦的靴子死死踩住。经历了这些,心有不甘的凯亚尔觉得丢脸又难受,明明自己有着强大的底牌却被一个没有魔法的少女打败而踩在脚下。“你拿走贤者之石不会只是为了羞辱我吧,要杀就杀!”凯亚尔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自己脸上的那只皮靴突然加重了不少的力道。“听说在我姐姐面前,你可是卑贱得像一条狗,怎么?在我这里就这么硬气?”诺伦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凌厉的目光下,她长相中的甜美样子一点点转化为令人害怕的表情。“那自然是不得已装的,你以为我会屈服于她吗?我每一天都想要杀了芙列雅,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想着让她也体验一下我经历的各种痛苦”在凯亚尔认为自己快死的时候,他也不在隐瞒自己对于芙列雅的恨以及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他只是不甘,自己明明有着最强的底牌,却没有把握好机会,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实现心里的复仇计划。“我姐姐对你那么残忍,你倒还真是能忍啊。”诺伦高高抬起长靴,再次跺在了凯亚尔的脸上。相比起姐姐芙列雅,诺伦的践踏更加凶残,每一脚的力道都是前者的数倍。凯亚尔的脸被诺伦的靴子踩得凹陷下去,扭曲的五官向被靴子踩凹的中心处倾斜。这种状态下,凯亚尔已经不能说话了,在诺伦沉重的靴底下,他甚至连发出一点声音的能力都没有。“本来呢,我是想把你当虫子慢慢踩死的。不过你刚刚的话让我改变了注意。”诺伦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偏偏要一点点粉碎你的尊严,就像在姐姐面前一样,让你成为一条只对我忠心不二的狗。”“不,你要对我做什么?”听到这里,凯亚尔开始恐慌起来。本来,被诺伦的靴子践踏了许久,他飞快的思绪经过一定的调整后,虽然还有不甘的情绪,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做好了死在诺伦脚下的准备了。“怎么,这很公平不是吗?刚刚你也没杀我,不还想着清除我的记忆嘛?现在我也不杀你,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你而已。”诺伦抬起皮靴。当皮靴移开凯亚尔的脸时,之前女仆的靴印还有芙列雅的靴印都在刚刚践踏中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诺伦靴底下崭新而深刻的靴印。凯亚尔此刻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跑。趁诺伦下一脚还没有踩下来,他现在有充足的机会可以移动,然而当他试图动弹的时候,却发现力气全无,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不仅仅因为疼痛而失去了力量,更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疲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力气了?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凯亚尔惊恐而愤怒,他现在别说站起来,就连在地上打滚的能力都没有。“我的靴底下也涂了药哦,无色无味,能让人快速失去行动力。”凯亚尔震惊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快速的变化。失落,绝望一点点吞噬他心里希望的火苗。“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哈哈哈。”一阵嘲讽的欢笑结束后,诺伦在凯亚尔的心里已经种下了绝望的种子。紧接着,她高高地跳起,全身的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的作用,暴力地践踏在凯亚尔的腹部。在诺伦苗条而竖直的1字形下是一个标准的V字形。凯亚尔的身体不自主地被踩得翻起来后有软弱无力地倒下去。“你这肚皮踩起来脚感真不错,听说姐姐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去践踏你。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挺羡慕我姐的。”诺伦满意地享受着脚下的快乐,再次高高地跳跃到空中,小腿向后弯曲,然后在下落的一瞬用力踩直。沉重的践踏下,一道喷泉从凯亚尔的口中射出。刚刚还有些血色的他,在诺伦的残暴践踏下,刻着靴印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凯亚尔已经数不清诺伦在自己的肚子上跳踩了多少次。她踩下的每一脚似乎都十分精准,恰好能让自己感到最大程度的痛苦,又不让自己昏过去。被踩得抽搐的凯亚尔甚至都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绝对的疼痛下,因为失禁,下面不仅仅湿漉一片,两腿之间的地面上也已经铺开了一层液体。然而诺伦似乎发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当她这一次从一米的空中踩下来后并没有再次跃起,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凯亚尔两腿之间,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这短暂的一两秒,对于凯亚尔来说显得极其宝贵。即便是再芙列雅脚下被虐待了那么久,他也没有经历过如此深刻的绝望。诺伦给他带来的痛苦是前者的数倍,是他难以承受的。即便是间歇的一两秒,都让凯亚尔觉得格外“幸运”。但他并不知道,这看似平静的一两秒将开启一段更加可怕而恐怖的折磨。“想不到,踩着踩着,你那里居然还会变大啊。哈哈哈哈。”诺伦笑道。如果不是诺伦的提醒,凯亚尔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段痛苦的时间里已经勃起了。原来因为践踏腹部引起的剧烈痛苦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分离了他和自己身体部位之间的联系。所以凯亚尔连自己勃起都不知道,也无法控制勃起,更无法抑制勃起。如果有什么还能改变他棍子的状态,那便是此刻踩在棍子上的那只长靴,而不是凯亚尔自己。到现在,凯亚尔裤子里突出的醒目的山峰已经引起了诺伦强烈的兴趣。她缓缓地伸出自己的靴尖,轻轻地顶在那山峰的峰顶。“不。”眼前的场景立即唤醒了凯亚尔恐惧的记忆,在之前的时候,残暴的芙列雅就曾经不断以踢他的裆为乐。虽然芙列雅对他的虐待方式有很多,但其中最为恐怖的还是要数虐阳。他忘不了在一个个恐怖的夜晚,芙列雅是怎么爆踢自己的。这也是最难隐忍的过程,很多时候,凯亚尔都害怕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会因为实在忍不了而暴露自己。只是,眼前,蹂躏自己的不再是芙列雅。经历了刚刚恐怖的折磨之后,凯亚尔被诺伦恐怖的脚力踩到失禁,他感觉芙列雅长期以来对自己的践踏简直时那么的温柔。如果是诺伦对自己的下体进行这般蹂躏的话,他无法想象这将会是多么窒息的过程。“你好像很害怕嘛。”虽然诺伦只是将靴尖轻轻地碰一下凯亚尔勃起的肉棒,但之后凯亚尔全身许多部位竟然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我没有。”凯亚尔嘴硬地说道。“还狡辩?”诺伦饶有兴致地用靴面蹭了蹭还处于勃起状态而变得更加粗大的那条棍子,说道:“被我这番蹂躏之后,你这条棍子居然会变得这么大。真是一点都不像话。确实要好好教训一番。”诺伦飞快地向后勾起小腿,暴力前踢一脚。靴尖扫过凯亚尔的肉棒后响起了来自凯亚尔的惨叫,而那高高的棍子在裤子的封锁中都能剧烈地摆动。“咦,踢过这一脚后好像又变大了呢。”诺伦眼中的光变得更为刺眼。她用靴尖沿着凯亚尔的裤缝踢起来,迅速地扒开了凯亚尔的裤子和内裤。“你要做什么?诺伦,求求你停下。”虚弱的凯亚尔在恐惧中还是发出了有力的声音。几乎集中所有力气发出的喊叫结束后,他也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下一句话。然而诺伦没有理会他,看着从内裤里钻出来高高挺起的肉棒,忍不住笑出了声。“凯亚尔,你是怪物吗?下面居然长着一根那么粗大的棍子。”说着诺伦忍不住再次用刚刚的脚力连续重踢了几脚,在残暴的踢打下,那呈170°角度摇晃的肉棒和靴子之间碰撞的音色充满了肉感。踢了十几脚后,已经十分虚弱的凯亚尔面色苍白,口中隐约可以看到白沫。诺伦踩着那被踢得通红的棍子笑道:“真是神奇啊,踢了这么多下,居然还在长大,这下子可又变长了不少呢。”碾着肉棒的长筒皮靴加重了力道,诺伦惊奇地发现在凯亚尔的棍子在靴底下居然也在伸长。她有些好奇,难道回复术士的身体与常人有什么不一样?强烈的好奇心驱动下,诺伦对凯亚尔有了新的期待。尽管凯亚尔的身体处于更严重的抽搐状态,可是下体的肉棒就好像和他的意识分离了一样,不再受到他控制地进行着运动,而运动过程中被诺伦蹂躏的痛楚却能不断地施加痛苦于凯亚尔的意识中。而诺伦的眼睛里充满着喜悦和好奇。她的皮靴最开始完全覆盖住那条粗大的棍子,可在一番碾踩后,伸长的棍子的龟头已经在靴底下一度超过了诺伦的靴尖。看到这里,她再次忍不住地笑道:“哈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诺伦用靴底拍打着凯亚尔的棍子:“原来你身上最让人惊讶的不是那厉害的回复魔法,而是这么一条受了刺激会伸长的棍子啊。”诺伦扭转着小腿,缓慢而大力地碾转着那条棍子,眯起眼睛,体会着脚底那细腻的踩踏爽感。几秒之后,靴底下那条棍子居然又伸长了几毫米。“不知道的,都把你当做和和我姐姐同行的回复勇者,现在估计也只有我和姐姐才明白,其实,应该称呼你为棍之勇者更合适吧。”听着来自诺伦的羞辱,凯亚尔的微弱的意识下已经无法引动一丝一毫愤怒的情绪。他甚至连控制身体的能力都没有,而两腿之间的棍子更像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玩具,被诺伦踩在她的皮靴下满足着她那强烈的好奇心和虐待欲。眼看凯亚尔在自己的羞辱下没有半点回应,诺伦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她本来还期待看到他被羞辱后,那又气又无能的样子。而实际上她看到的是一副苍白而没有任何表情的,刻着靴印的脸。随着虐待的深入,凯亚尔就连说话的力气就都没有。“真是无趣。”诺伦走到了凯亚尔的脸庞,踢了踢他一动不动的脸,似乎已经明白了他处于昏迷边缘的状态,随后高高抬起沉重的长靴,一脚全力的践踏后,凯亚尔的意识缓缓地陷入到了黑暗之中。第二章 回复术士沦为诺伦的奴隶凯亚尔的眼皮慢慢张开,刺眼的光芒又让他的眼睛快速地眯成了两条黑色的细线。身体上被诺伦靴子践踏的疼痛感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强烈。尽管如此,凯亚尔发现自己依然动弹不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除了刺眼的光芒之外,凯亚尔视线里第一个出现的东西立即引起了他的恐惧。诺伦的长靴就摆放在他的一侧,顺着靴子向上看去,原来在这是一双已经脱下的长靴。而此刻诺伦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与此同时,胸口传来了被践踏的微弱刺激。“醒来得比我想的要早一些嘛。凯亚尔,欢迎来到我的寝室。”诺伦微笑,看似倾国倾城的笑容下,凯亚尔不知道背后酝酿了什么折磨自己的邪恶想法。经过昏迷之前被诺伦戏弄,折磨的经历,他早已无法判断这个可怕少女的想法和行为。凯亚尔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那只靴子,眼前诺伦踩得特别轻,相比起之前沉重的脚力,现在压在胸口上的这份力量可以说是可有可无。“这里,是你的寝室?”凯亚尔的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四周张望起来,周围豪华的布置让他瞠目结舌。他无法想象一个少女的寝室居然可以那么大。“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诺伦踩在凯亚尔胸口上的靴子加重了脚力,但是依然很轻,和此前的重踩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就是这么轻的力道也让此刻无法动弹的凯亚尔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到这里,凯亚尔渐渐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我又不是带你去牢房。放心,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聊聊。”“你就是踩着别人聊天的吗?”凯亚尔不愿意被一个打败自己的女孩踩着,此刻又没有了疼痛压制,所以眼神里的愤恨和不甘再次涌现出来。“那,凯亚尔你就好好体会一下,被我用这双靴子踩下去之后是什么感觉。”诺伦并没有受到凯亚尔的影响,继续保持着微笑。此刻诺伦抬起了踩在凯亚尔胸口上的那只靴子,又再次重踩下去。微弱的疼痛从靴底上扩散出去。可是紧接着当靴底和凯亚尔接触的下一个瞬间,一道绿色的波动从靴底下荡漾开来。将刚刚踩下去的那一下造成的痛觉全部抹去,不仅仅消除了痛觉,更带来短暂的奇怪的舒适感。“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它竟然可以修复伤势。”凯亚尔惊讶地看着眼前那双棕色的长靴,不敢相信它居然有这样的魔力。当长靴保持相同的力道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时,虽然绿色的光芒消失,但那种舒适的感觉却能够作用自己的被靴底碾过的神经上,让被踩下的地方获得异常的兴奋。“之前踩你的那双靴子是一个半神器,名叫凯西,在古语中就是杀戮的意识,现在踩在你身上的也是一双半神器长靴,名叫贝迪,意识就是仁慈。它可以修复一切外伤内伤,在无伤的情况下会带来强烈的舒适感。”诺伦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笑着说:“刚刚看到你在我的靴底下,可是露出难得的享受的表情。”“哼,我才没有。”“是吗?棍之勇者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踩就会兴奋啊。”诺伦说着用靴面蹭着凯亚尔早已勃起的棍子:“不过,我可是看到了这根棍子刚刚变大的全部过程呢。”“你。。。”凯亚尔不堪忍受诺伦的戏谑和羞辱,尤其是那棍之勇者的称呼更是无法接受。可从棍子上突然释放的一种神奇的舒适感抚平了凯亚尔的愤怒。一时间他激动的情绪完全消失,在靴面缓慢摩擦棍子表面的过程中,凯亚尔被那种奇怪的舒适感所慢慢折服,他不理解为什么明明被羞辱,可是身体竟是那么快乐?冷静下来的凯亚尔也不敢在诺伦面前展现出过多的表情变化,生怕被她再次抓住把柄嘲笑一番。“你想和我单独聊什么?”凯亚尔马上转移了话题。诺伦翘起靴尖,将那条还在变粗的棍子踩到凯亚尔的腹部。由践踏引起的更强烈的刺激在凯亚尔的棍子上炸裂开来,让本来恢复了冷静的凯亚尔在这般强力的舒适感下还是毫无抵抗力地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诺伦并没有再次讽刺他,在她的眼里,这是可以预见的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罢了。她一边旋转着脚尖,一边说道:“凯亚尔,在你昏迷的期间,我想了想,你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价值,所以,凯亚尔,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为什么要帮你?难道要帮你去杀那群无辜的村名来满足你们帝国的野心吗?”凯亚尔想到野心勃勃的诺伦怎么可能不利用自己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只不过此刻他的语气已经无法还原这句话本身的情绪。在贝迪神器的作用下,他发现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那长靴的魔力压制,即便是说出狠话,可是语气也显得软绵绵的。“不,看来凯亚尔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啊。我可不是要你去杀人,而是要你去救人哦。因为你的家乡很快就会被我姐姐屠杀干净了。”诺伦脸上的微笑绽放开来,以暖暖的话说出了让凯亚尔最难以接受的现实。“什么,怎么会?芙列雅不是刚离开吗?她们为什么会去我家乡那里?为什么。。。”凯亚尔激动的情绪刚出现,就再次被诺伦的靴底压制。只要踩在棍子上的那只靴子稍微用点力,屈服于舒适感的身体就无法使出任何因为负面情绪而产生的力量,乖乖地屈服在靴底下。但此刻,在被压制的情绪下是飞快运转的思绪,凯亚尔想象着残暴的芙列雅会对自己家乡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想象着那无情的勇者会不会把对自己做的事情用在那些人身上。“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姐姐去魔族的路上要经过你家,据说对于你们村庄的屠杀行动昨天就开始了,只不过我姐姐的恶趣味真是太难满足了。她非要挑选几个人慢慢折磨享受一番,也不知道现在还剩几个人了。至于为什么,我猜,她应该是考虑到了回复魔法可能存在的遗传性,即便这种概率很小,可是她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诺伦用皮靴的靴跟压着凯亚尔的棍子笑道:“呀,踩着踩着又变长了。凯亚尔,你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被自己的家乡被灭掉吧。”“。。。”一时间凯亚尔的情绪勉强挣脱了舒适感造成的压制,但又很快再次屈服。变长的棍子在诺伦的靴底下越来越长,与之相伴的是凯亚尔逐渐从愤怒中恢复的状态。这个瞬间,凯亚尔想到了安娜,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否还好。那是唯一让凯亚尔感到温暖的人。在前一次人生,和这一次人生中,安娜始终将他当亲人照顾。不知不觉,凯亚尔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走得缓慢。很快,安娜的脸在凯亚尔的思绪里逐渐消失。在一种莫名的力量下,他的思绪中留下的东西越来越少,或许急切,或许是愤怒,眼下他只能祈祷着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能等到他。凯亚尔不管诺伦说得是否是真的,但关系他的家乡,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她难道不是你的亲姐姐?如果让我去救人,那我一定会杀了芙列雅。”“哈哈,你要是能杀了我姐姐,也就省得我亲自动手了。至于为什么,和你一样,我也被我的姐姐欺负,压迫,无视。有她在的一天,我就永远得不到重视。每次攻打魔族领地,主意都是我出的,但功劳永远的是她的,所有的灿烂都被她一个人享受,而我什么都得不到。我做得一切不过是希望被认可,可是因为有她,在别人的眼里,无论我多么努力,永远都是一个不会魔法,娇生惯养的公主罢了。凯亚尔,你一定很痛恨我姐姐吧,我们可以一起联手除掉她。”“你是要我替你做这个恶人,然后再把所有的罪名加到我身上过河拆桥?”尽管诺伦的话让他有些动容,但已经见识过诺伦套路的凯亚尔总觉得诺伦目的不会那么简单。紧接着,诺伦噗嗤地笑出声:“你根本想象不到自己身上有多大的价值。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虽然这种事情我也能做,但我不会做。你放心吧,我会让你一直好好地活着。等到你除掉我姐,我就可以以残害无辜的罪名让她死了也永远无法翻身,而你到时候就会成为揭露芙列雅罪恶面目的英雄,得到提拔,届时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怎么样,凯亚尔?”诺伦轻轻地踢了踢竖直挺拔的棍子后,上前几步,用真切的眼神看着凯亚尔,将靴子又踩在了凯亚尔的腹部。诺伦的靴底一点点压入腹部凹陷的地方。微弱的绿色光芒不仅仅向四周散开,更像是渗透进了凯亚尔的身体里,让那种强烈的舒适感似乎连成了线,从棍子延伸到了腹部上。当舒适感作用的面积更大之后,伴随着诺伦自上而下那认真的眼神逐渐汇聚起来,凯亚尔竟然对这样一个可怕的女孩产生了好感。或许她只是在姐姐芙列雅的压迫下变成了一个腹黑的女孩?或许他们都是在芙列雅的压迫下受到伤害的可怜人?“没关系,凯亚尔,我理解你的犹豫,会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要知道,在你犹豫的时候,就伴随着更多的人被芙列雅杀害。”诺伦的小腿向后抬起,在一只脚全力压在凯亚尔腹部的同时,另一只长靴将高高竖起的棍子轻轻踢起。当另一只靴底将凯亚尔的棍子再次踩住,反复的摩擦后,靴底下的每一条神经都仿佛在兴奋地狂舞。凯亚尔犹豫的神色一点点发生着变化。身体上难以言表的享受甚至通过那已经踩得热乎的靴底进入到了他的内心世界。不仅仅是对被践踏的认同,更是对诺伦的认同。凯亚尔痛恨诺伦羞辱自己,但是尊严却无法战胜现实中的快乐。毫无疑问,凯亚尔自己也清楚他喜欢身体上被诺伦踩过的舒适感。凯亚尔也不喜欢诺伦的阴谋诡计,可是现在她提出了让凯亚尔难以拒绝的条件。凯亚尔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因为只有认可诺伦,才能救自己想要救的人。一开始对诺伦的怀疑在这被践踏而深入内心的舒适感抚平后,凯亚尔在诺伦关切的目光下缓缓开口。“好,我答应成为你的伙伴。只要我恢复了魔法,我一定会杀了芙列雅。”就在这时候,诺伦高高抬起长靴,对着凯亚尔的脸踩了下去。虽然靴底踩下去的时候并没有一丁点痛觉,甚至释放出的舒适感比刚刚还更为强烈,但诺伦眼中的戏谑和温柔转为了一种高傲下的凌厉,连脚上的动作上也具有一定的压迫感。一丝不屑的坏笑在那上一秒还让凯亚尔感受到好感的脸上突然出现。凯亚尔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可从来没说要你成为我的伙伴。我会恢复你的力量,但想要救你的家乡,就得成为我的奴隶,成为一个可以彻底被我控制的人。”“诺伦,你在想什么呢,我才。。。。”凯亚尔瞪大着眼睛,口齿突然定住了一般。他发现自己突然无法说出后面一个字。“哈哈哈,凯亚尔,你倒是说下去啊?”诺伦扭动着美腿,带着嘲讽的味道故意踢了踢凯亚尔的脸。突然的转折,突然的变化,让凯亚尔恐慌起来。这一刻,凯亚尔发现自己反抗的情绪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死死踩住,即便苦苦支撑,也难以抵抗恐怖的压迫力。诺伦加重的脚力下,贝迪神靴释放的魔力也逐渐增加,不仅仅一丝丝反抗的情绪在凯亚尔的脑海里刚刚诞生就被完全压制,心底间任何挣扎的力量在诺伦不断加重的脚力下都被碾得粉碎,甚至连脑子里的思绪都被强有力地抑制住。从刚刚到现在,凯亚尔就发现自己的思维运转得好像越来越慢,但那个时候凯亚尔并没有注意。而这种效果在诺伦碾踩重踏的时候尤为明显,凯亚尔直到现在才发现了这双看似治愈的长靴,竟有着另一层面的可怕效果。如果说凯西是用痛苦征服敌人,那么贝迪应该则是用极度的舒适感和精神压迫造成恐怖的压制。想到这里,他试图抬起自己的双臂抱住诺伦的靴子,可是因为此前诺伦靴底的毒药,他现在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诺伦不断重踩着自己的脸,每一脚下去,凯亚尔的自我意识就不断被削弱。“你,你的靴子。。。。啊啊啊,诺伦,你太。。。。”凯亚尔用最后的精神挣扎释放了一声惨叫,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对诺伦提出任何负面评价。这是他对诺伦长靴做出的最后的抗争。他的不甘,他的愤怒,他对这个世界的期许,对不同人的爱恨在诺伦的靴底下都将会化成齑粉。“哈哈哈,现在发现已经晚了哦。这双皮靴的作用是精神控制,只要你对我产生一点认同感,它就会无限加强这种认同感,而压制你的负面情绪和思维。届时你就会彻底被我掌控。”诺伦重重地在凯亚尔脸上跺了一脚后继续反复碾踩。在靴子加重魔力下,凯亚尔的面部表情逐渐扭曲。凯亚尔脸上的靴印已经被消除,然而在精神层面,尽管他的自我意识还在进行最后的挣扎,但是越是挣扎,精神上的痛苦就越是难以忍受。最后,当自我抵抗的那层薄纸被捅破后,便再也没有一丝力量。 “凯亚尔,别挣扎了,从你对我产生一丝认同起,你就注定会成为我的奴隶,这将会是你的无上的荣誉。”诺伦的两只皮靴一起站在了凯亚尔的脸上,绿色的光芒不断顺着长靴涌入到下方,不断侵蚀凯亚尔的情绪,思绪。最后。。。。记忆,成为了携带着凯亚尔感情的最后一丝屏障。他曾经是某个村庄里平平无奇的少年,曾经是一个在安娜照顾下快乐幸福的孩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被芙列雅公主征收,在她眼前展现出了非凡的回复能力起,他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等待着他的是无情的折磨和羞辱,是来自芙列雅惨无人道的践踏。无辜的他遭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每天他都要被强奸,被虐待。直到与魔王的战争中,他意外得到了贤者之石,这2为他开辟了一个新的人生,凯亚尔看到了无限的希望,看到了向虐待他的人渣复仇的机会。第二次的人生里,他的生命里充满了复仇的元素,和对这个世界的抱负。每一天他都在想象着杀死芙列雅后的快乐,想象着毁掉帝国后的成就感。直到遇到诺伦,直到被她踩在脚下,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泡影。此刻,最后的不甘,连同记忆,一起沉落在诺伦的靴底下。凯亚尔的泪水顺着靴底缓缓留下,却迅速蒸发,且不说能否引起诺伦些许感叹,就连被诺伦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在诺坤的靴底下,他脑袋只能顺着靴子转动的方向而扭来扭去,数秒后,诺伦感觉靴底下已经没有了动静,从凯亚尔的脸上走了下来。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